六尾老幺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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才不可能


年更型选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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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脑洞]蓝忘机vs薛洋?

*主薛洋
*故事发生在二哥哥问灵十三年间
*大概是一颗隐藏的忘羡糖(变味的)
*随便写写,随意看看,写得不好



清晨的栎阳城编织着一张张硕大无比相互交织的网, 小贩叫卖声、市井讨价声连成一片,勾出千丝万缕人间烟火气充盈在网眼之间。

一身着黑衣,身形颀长的男子大跨步走在这片繁荣祥和中,他的左手戴着双黑布手套,笑起来露出两颗尖尖牙齿,乍一看叫人以为是谁家初长成的阳光少年,只是那弯弯嘴角又勾勒出几分邪气,平添丝危险气息,这两种截然不同的气质像是经过岁月打磨发酵,在其身上结合得尽善无暇。

薛洋负手至一家贩卖什锦糖的摊子前,伸手指着面前一堆五颜六色的糖果问道,“你们家这个甜不甜?”

“甜,保证甜!不甜不要钱!”小贩见来了客人,认定其是位公子哥,铆足了劲推销自家商品,“这位爷,我们家的什锦糖啊,是这一带出了名一等一的好,不信您尝尝!”

薛洋三两下剥开小贩递过来的糖果,勾起舌尖轻轻卷过那层糖衣,餍足地眯起双眼,“果然很甜。”

“这位爷,我就说吧,保证甜,不甜啊不要钱的!我们家可是十几年的老本行了。”

“嗯,这些,这些,还有这些,我都要了,打包起来。”薛洋挥舞着指了几类糖,便收回手指在臂膀上一下下有节奏地敲打着,耐心等待着今日成果。

“好嘞,谢谢爷赏脸,谢谢爷赏脸,这就给您打包好。”小贩喜极,连道谢意,手脚麻利地便打包好一袋鼓鼓的白布包裹。

接过小贩打包好的糖果,薛洋将满满当当的一袋塞进广袖里,心情愉悦,眉尖一挑,转身便要走。

“喂,这位爷,那个……”

“嗯?”

“那个,你……你还没……给钱呢……” 小贩听见薛洋的语气一瞬间变了样,竟有些毛骨悚然,卖出糖果的兴奋冰封一片,吞了口口水,结结巴巴地才讲出一句完整的话来。

“哦,要钱啊?” 薛洋这才转过身子,眼眸再不见一丝笑意,而是爬上满目阴鸷,寒意直达眼底深处,昂着下巴示意小贩去看后方。

小贩颤抖着身子哆哆嗦嗦转头,在他的脚后跟处,竟然是一披着黑亮长发的红衣女鬼,苍白面色,双目渗血,她只露出半截身子,瘦得皮包骨头而青白的手抓着小贩的脚,正嘎吱嘎吱地笑着。

“啊!…啊!救命啊!”

卖糖小贩被吓得不轻,变故来得太过突然,他拼命挥动着手臂,一边奋力地想将脚从红衣女鬼手中挣脱,一边大声喊叫呼救。

然而,红衣女鬼在听见小贩的叫声后,笑声更为疯狂,似乎是小贩的这一行为刺激到了她,愈加振奋起来,双手一个使劲便将小贩拽了下去,双腿之下尽没黄土。

巨大声响当然惊动了边上的其他人,市井良民哪里见识过这样的场面,个个早已是吓得魂飞魄散,慌乱逃窜。

一声响亮的哨声划破了栎阳城的安和。

平坦的地面上忽然伸出一双双白森森只剩骨头的手,胡乱地向上抓着,阴邪至极,很多惊慌失措奔逃的人很快就被这些手抓住,动弹不得,只得发出阵阵不绝于耳的长嚎声。

薛洋漫不经心地在这些嘶哑着嗓子叫喊的人中间踱步,一会儿,拿手指轻轻在太阳穴转了几个圆圈,眼中似有星火燃为灰烬,转而又走到那气若游丝的卖糖小贩眼前,呈半蹲姿势,笑着说道,“这叫什么来着? ”  “啊~这就叫天灾人祸。”

越来越多的白骨破土而出,发出诡异刺耳的叫声,原本的安稳之地很快变成了一个人间地狱,变数只在瞬息之间。

薛洋不以为意般看着眼前之景,随意找了块舒坦之地坐下,翘着一腿,他的另一条腿边,匍匐着一团红艳,正是刚刚那红衣女鬼,红衣女鬼此时像转了性一般,乖巧地伏在他脚边,讨好般蹭着薛洋,像极了一只听话的猫,薛洋则悠闲惬意地将手放在那头黑发之上,一下一下缓慢地抚摸着,颇有闲情逸致。

蓝忘机赶到之时看到的便是这样一副景象,心髓深处的某段记忆瞬息苏醒,原本被好好藏匿起来的气息就这么乱了一拍。

“谁?”就是这一丝泄露的气息被薛洋敏锐地捕捉到,降灾已飞速出鞘指向气息来源,然而在看清来人后他不禁在心底狠狠地咒骂了几句。

这么倒霉,我这头遭干大票,就碰到逢乱必出的蓝忘机了?

不过一霎,在看清薛洋的面容之后,蓝忘机回神,召出避尘,灌入一股蓝色灵力,直直冲薛洋袭去,薛洋一个回旋转身,险险避过,可怜那女鬼却成了剑下亡魂,伴随着一声凄厉的尖叫声,她已是骨肉分离,受剑气销蚀,化为一摊泥水渗入黑土,只留下长长的黑发没了躯壳。

薛洋心中苦水微泛,心中念道蓝忘机果然厉害,脸上却未表现出来,仍挂着粲粲笑容,“含光君果然名不虚传,不负逢乱必出之盛名,只是你今天怕是管错了事!”

薛洋蜷起食指放在嘴边,又是一声尖锐的哨声,蓝忘机的周围突然伸出无数森森白骨,圈成以其为圆心的圆周,慢慢缩小着半径。

蓝忘机不急不缓一面持着避尘与薛洋格斗,一面抚琴弹出多道琴气,所及之处,白骨支离破碎。

“含光君好本事。”

薛洋边说边变换着招式,怪异狠辣,竟一时与蓝忘机难分高下,但时间一久,蓝忘机便破了这些招式,占据上风。

薛洋黑白分明的星眸回转,心中算盘打得啪啪响,“蓝忘机平时冷若冰霜,拒人于千里之外,根本无从知晓其弱点所在,只能每种都试上一试,放手一搏”,思及此处,他又接连出声,

“我的救援可很快就能到了,我劝含光君早些收手得好。”

“含光君如此冷漠,一点人情味也不讲,我可是仰慕了您好久,真真叫人心寒。”

“含光君,小心你身后!”

“含光君,你右边!”

“含光君,左边!”

……

然而蓝忘机置若罔闻,冰霜般的俊颜未多分出一丝神情给眼前之人,招式沉稳,剑气凌厉。

薛洋见蓝忘机油盐不进,自知打不过他,躲过一剑,将藏在怀里的那袋糖向来人扔去,便耍起流氓气,绽开一个笑容,竟如孩童般,“含光君好生厉害,这些糖分你一半,当作没看见我行不行?”

本并没有抱多大希望,打不过就打不过吧,薛洋甚至懒洋洋地想着就这样栽在蓝忘机手里也罢,最坏不过押上金陵台,他还有金光瑶替他料理后事,可对方在听见这句话后竟收了剑势,一动不动地看着他,薛洋第一次在他脸上看到了一丝别样的神情,迷茫疑惑,甚至带着一丝缕的痛色。

抓住这个空挡,薛洋手一挥,一团灰白色的粉末迎风飘洒,人已回身隐入暗处。

随处流浪的风卷过残尘,渐渐归于平静,刚刚发生的一切好似一场梦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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